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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是大婶和大妈,是Data Structure和Data Mining。 わたしは林です。づおもあいがど

做人要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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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我们要努力改变一些我们可以改变的,和创造自己成功的条件。天才是不断的迸发出想法的人, 天才是可重复利用自身资源的人 。

忠诚

歌手: 汪峰 专辑: 电视剧《忠诚》片尾 忠诚演唱:汪峰一转眼已看到天色清晰 你只情愿是无尽的承受 一次次执着就不需要理由 也许会忐忑却从不会停留 就是那给我最深的勇气 它这样燃烧从今天到永久 那一刻付出就 无所谓拥有 纵然是风雨 现在一起受 不停不息不倦 一生去完成 不怨不悔不变 一切是忠诚忠诚 无怨无悔不言 奉献无怨无悔是忠诚(忠诚) 无怨无悔不言 奉献无怨无悔是忠诚啊~~~~~~ 【 右击下载 】

甲骨文新财年瞄准重点行业、Linux和网格计算

甲骨文中国公司(注册为北京甲骨文软件系统有限公司)6月1日步入2005财政年度,而业务的重点则放在了行业、Linux和网格计算上。  在刚刚过去的财年中,甲骨文公司在中国的投资持续增长、行业客户大幅增加、业务增长强劲。甲骨文公司大中华区区域董事总经理陆纯初先生表示:“我们上一财年获得了强劲的增长,我们新财年的目标是:充分发挥地域、行业和产品优势,继续实现持续增长。我们将一如既往地在重点行业、Linux和网格计算等战略领域以低成本、高效率的产品和解决方案帮助客户实现业务增长。”   坚持本地化、建立合作伙伴关系并信守对 中国市场的承诺   甲骨文中国公司在2004财年继续大量投资以实施“金色中国计划”(Golden China Initiative),该计划旨在向中国的企业和机构提供领先的IT解决方案、帮助加速中国软件业的发展、为中国社会的进步贡献力量。上一财年的重点投资包括:   甲骨文公司重新调整了中国公司的组织结构,提升对重点地域(华北区、华东和华西区、华南及香港地区)和核心行业(政府、电信、金融服务、离散制造业、流程制造业和其他行业的关注,为客户提供更强大的支持。    甲骨文公司在中国的第二个研发中心在北京成立。   甲骨文日本公司的中国业务发展部在上海成立。  甲骨文公司和北京中科红旗软件技术有限公司(以下简称:红旗软件)建立合作伙伴关系,向中国客户提供基于Linux的解决方案。    红旗软件与日本的Miracle Linux株式会社建立合作伙伴关系,在甲骨文公司位于北京的中国研发中心共同为亚洲市场开发Linux解决方案。   甲骨文公司和戴尔公司将其成功的全球战略联盟关系扩大到中国市场,为客户提供一站式解决方案和单点式服务,以满足客户在Linux和网格计算方面的需求。    面向中小企业市场的Oracle 电子商务套件特别版(Oracle E-Business Suite Special Edition)在中国率先推出,目前已扩展到其他亚太国家。   中国14所顶级大学的33位毕业生,通过甲骨文中国毕业生发展计划(Oracle China Graduate Development Program)进入甲骨文公司接受培训。   甲骨文与中央电教馆签署协议,为中小学提供Think.com网络学习平台以支持

我Google博客重新打开了

好好学习,嗯。 开始学读书笔记

莫高窟

    莫高窟对面,是三危山。《山海经》记,“舜逐三苗子三危”。可见它是华夏文明的早期屏障,早得与神话分不清界线。那场战斗怎么个打法,现在已很难想象,但浩浩荡荡的中原大军总该是来过的。当时整个地球还人迹稀少,哒哒的马蹄声显得空廓而响亮。让这么一座三危山来做莫高窟的映壁,气概之大,人力莫及,只能是造化的安排。   公元366年,一个和尚来到这里。他叫乐樽,戒行清虚,执心恬静,手持一支锡杖,云游四野。到此已是傍晚时分,他想找个地方栖宿。正在峰头四顾,突然看到奇景:三危山金光灿烂,烈烈扬扬,像有千佛在跃动。是晚霞吗?不对,晚霞就在西边,与三危山的金光遥遥对应。   三危金光之谜,后人解释颇多,在此我不想议论。反正当时的乐樽和尚,刹那间激动万分。他怔怔地站着,眼前是腾燃的金光,背后是五彩的晚霞,他浑身被照得通红,手上的锡杖也变得水晶般透明。他怔怔地站着,天地间没有一点声息,只有光的流溢,色的笼罩。他有所憬悟,把锡杖插在地上,庄重地跪下身来,朗声发愿,从今要广为化缘,在这里筑窟造像,使它真正成为圣地。和尚发愿完毕,两方光焰俱黯,苍然暮色压着茫茫沙原。   不久,乐樽和尚的第一个石窟就开工了。他在化缘之时广为播扬自己的奇遇,远近信士也就纷纷来朝拜胜景。年长日久,新的洞窟也—一挖出来了。上至王公,下至平民,或者独筑,或者合资,把自己的信仰和祝祈,全向这座陡坡凿进。从此,这个山岙的历史,就离不开工匠斧凿的叮噹声。   工匠中隐潜着许多真正的艺术家。前代艺术家的遗留,又给后代艺术家以默默的滋养。于是,这个沙漠深处的陡坡,浓浓地吸纳了无量度的才情,空灵灵又胀鼓鼓地站着,变得神秘而又安详。   从哪一个人口密集的城市到这里,都非常遥远。在可以想象的将来,还只能是这样。它因华美而矜持,它因富有而远藏。它执意要让每一个朝圣者,用长途的艰辛来换取报偿。   我来这里时刚过中秋,但朔风已是铺天盖地。一路上都见鼻子冻得通红的外国人在问路,他们不懂中文,只是一叠连声地喊着:“莫高!莫高!”声调圆润,如呼亲人。国内游客更是拥挤,傍晚闭馆时分,还有一批刚刚赶到的游客,在苦苦央求门卫,开方便之门。   我在莫高窟一连呆了好几天。第一天入暮,游客都已走完了,我沿着莫高窟的山脚来回徘徊。试着想把白天观看的感受在心头整理一下,很难;只得一次次对着这堵山坡傻想,它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比之于埃及的金字塔,印

道士塔

  莫高窟大门外,有一条河,过河有一溜空地,高高低低建着几座僧人圆寂塔。塔呈圆形,状近葫芦,外敷白色。从几座坍弛的来看,塔心竖一木桩,四周以黄泥塑成,基座垒以青砖。历来住持莫高窟的僧侣都不富裕,从这里也可找见证明。夕阳西下,朔风凛冽,这个破落的塔群更显得悲凉。   有一座塔,由于修建年代较近,保存得较为完整。塔身有碑文,移步读去,猛然一惊,它的主人,竟然就是那个王圆箓!   历史已有记载,他是敦煌石窟的罪人。   我见过他的照片,穿着土布棉衣,目光呆滞,畏畏缩缩,是那个时代到处可以遇见的一个中国平民。他原是湖北麻城的农民,逃荒到甘肃,做了道士。几经转折,不幸由他当了莫高窟的家,把持着中国古代最灿烂的文化。他从外国冒险家手里接过极少的钱财,让他们把难以计数的敦煌文物一箱箱运走。今天,敦煌研究院的专家们只得一次次屈辱地从外国博物馆买取敦煌文献的微缩胶卷,叹息一声,走到放大机前。   完全可以把愤怒的洪水向他倾泄。但是,他太卑微,太渺小,太愚昧,最大的倾泄也只是对牛弹琴,换得一个漠然的表情。让他这具无知的躯体全然肩起这笔文化重债,连我们也会觉得无聊。   这是一个巨大的民族悲剧。王道士只是这出悲剧中错步上前的小丑。一位年轻诗人写道,那天傍晚,当冒险家斯坦因装满箱子的一队牛车正要启程,他回头看了一眼西天凄艳的晚霞。那里,一个古老民族的伤口在滴血。   真不知道一个堂堂佛教圣地,怎么会让一个道士来看管。中国的文官都到哪里去了,他们滔滔的奏招怎么从不提一句敦煌的事由?   其时已是20世纪初年,欧美的艺术家正在酝酿着新世纪的突破。罗丹正在他的工作室里雕塑,雷诺阿、德加、塞尚已处于创作晚期,马奈早就展出过他的《草地上的午餐》。他们中有人已向东方艺术投来歆羡的目光,而敦煌艺术,正在王道士手上。   王道士每天起得很早,喜欢到洞窟里转转,就像一个老农,看看他的宅院。他对洞窟里的壁画有点不满,暗乎乎的,看着有点眼花。亮堂一点多好呢,他找了两个帮手,拎来一桶石灰。草扎的刷子装上一个长把,在石灰桶里蘸一蘸,开始他的粉刷。第一遍石灰刷得太薄,五颜六色还隐隐显现,农民做事就讲个认真,他再细细刷上第二遍。这儿空气干燥,一会儿石灰已经干透。什么也没有了,唐代的笑容,宋代的衣冠,洞中成了一片净白。道士擦了一把汗憨厚地一笑,顺便打听了一下石灰的市价。他算来算去,觉得暂时没有必要把更多的洞窟刷白,就刷这